这头留下满地的醉汉,交给了下头人收拾,待到第二日金八两起身,才发觉自己置身在一帮子鼾声震天的臭汉子当中,也不知是谁还吐了自己一身,金八两闻着身上那一股子恶臭味不由的大骂起徒弟来,
“这没良心的小子,我这收的甚么徒弟,师父吃醉了,也不知在近前伺候,倒将老子扔在这一堆醉鬼当中……”
说罢扯开衣裳闻了闻,
“呕……”
刘重九这厢晃了晃仿佛要裂来的脑袋,双手在太阳穴上揉了揉,
“你还是别骂了!前儿喜宴上是谁拼命灌他的酒,若不是你……他还不会醉呢!”
裴赫那性子冷漠又办差时下手狠辣,锦衣卫里一干兄弟看在眼里,都有些怕他,便是成婚也不敢太闹他,因而一场喜宴到了后半程,裴赫都还能保持清醒,只金八两却是促狭,见徒弟未醉很是不满,于是带头起哄让徒弟喝酒。
众人见这师父都灌徒弟酒了,自然也就跟风了,于是众人你一杯我一杯,终是将裴赫给灌醉了,这才哈哈大笑着,看着他踉踉跄跄的回去洞房。
金八两恼道,
“我……那不是给他送醒酒药了么?”
刘重九翻着白眼道,
“你那徒弟心眼小着呢,你害得他差点儿不能洞房了,他今日便带了安丫头过来找回场子,安丫头那酒量,这北镇抚司里谁能是对手?”
金八两哼哼道,
“臭小子!”
二人扔下一屋子还在呼呼大睡的汉子,自去洗漱不提。
只他们却不知晓,武馨安这回却也不好受,这刚与众人吃了酒回去,便觉得身下有些异样,回到院子里便叫了丫头们进来,
“把我那月事的带子给找出来……”
杜鹃心细,想了想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