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有那酒量浅的已是脸色绯红了,再一轮酒下来,就有人双眼发花,舌头变大了,武弘文便是那其中一个,他的酒量本就不行,怕吃多了酒失态,忙躲到了一边。
偏裕王听说他是锦衣卫裴赫的岳父,不由笑了起来,拉了武弘文到一旁悄声道,
“不瞒武大人,本王与你那好贤婿裴赫乃是知已好友,当初在青云观也是亏得他时常来陪伴本王,为本王调理身子,才有了今日之喜,说起来本王应当重谢裴赫才是!”
武弘文并不知自家女婿与裕王还搭上了关系,不由是心头暗惊,面上却是惶恐道,
“王爷厚爱,拙婿实在不敢当啊!”
裕王看了看左右笑道,
“这话本王也是悄悄同你讲,本王是将裴赫当做朋友的……”
说着伸手拍了拍武弘文的肩头,
“武大人,你有这样的好女婿,那是当真有福气啊!”
武弘文听了这话,酒立时醒了大半,陪着笑与裕王客气几句,又一旁有人上来向裕王敬酒,武弘文这才转身过来坐下,却是心头暗道,
“裴赫那小子,这倒是先走了好几步了,他怎么知晓裕王会成事的?”
要知晓这新旧交替之时,选边儿站队最是考较人了,官场之上风云变换,诡谲云涌,有时看着明明是全胜之局,被人绝地翻盘那也是常有之事,这小子就这么胆大,那么早就提前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