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晓的?”
“我二姑姑家嫁出去的大女儿的小叔子,不就在离了裕王府两条街处有一套宅子么,我那表妹前头几日过去借住了,今儿一早她回娘家,遇上我正在二姑姑家里做客,她就说我那表妹夫是个爱瞧热闹的,昨儿晚上听得裕王府那处闹腾的欢实,便搭了梯子爬到了树上去瞧……”
这厢故意顿了顿,看着众人不说话,
“啊……接着说话?”
那知情人看了看四周左右,又瞧了瞧自己立足的街边,伸手一指对面的酒楼,
“今儿你请我吃顿酒,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那问话人立时不干了,气恼道,
“每回都是我请你,我每回请了你,给家里那婆娘知晓了,便是一顿好骂……”
说他尽是交些狐朋狗友,没一个正经的,全是骗吃骗喝的!
知情人立时啧啧不已,摇头晃脑道,
“当真是夫纲不振,知晓你是个怕婆娘的,你是不是傻……你不会不告诉她吗?”
那问话人怂兮兮道,
“我每日出门,身上有几个铜板儿她都要数过,但凡没了便要追根问底,我不说是请了你吃酒,难道还说是去窑子里女票姐儿了……”
要真敢那样说,包管你连着三个月都见不着我,还要提了东西上门来探我的病!
那知情人早知晓他是个怂货,闻言不由哈哈一笑,口中却是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