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当真是看得起裴某,昨日里下官奉裕王殿下之命为您把过脉了,您的身子当初生产时亏损太过,已经没有法子孕育子嗣了!”
上官婷恨恨道,
“若不是当初你夫人给了我虎狼之药,我又怎会到如此境地?”
她这话一出,柱子后头的人又动了动,裴赫见状面上现出气愤之色,
“夫人可是忘记了,当初是您不信王妃请来的接生嬷嬷,派了您那侍女偷偷出王府,到裴某府上求救,拙荆才一时动了恻隐之心,私入了王府救您一命,到如今您却是倒打一耙怪上拙荆了,早知晓有今日,当初拙荆便不应救你,任你生产时一尸两命,也少了今日的冤枉!”
上官婷即是敢强辞夺理,那就早想好了应对之辞,立时也是一脸愤恨的应道,
“我是求助于她,可也没有让她用虎狼之药!”
裴赫自觉两世为人,见惯了龌龊之事,无耻之人,不过似上官婷这样无耻的理直气壮的人倒真是少见,当下双眼一眯,
“夫人,那药可是您自己选的,好几颗药,药效各不同,夫人自己挑了颗性弱的,见不起效,便吃了一颗药性最猛的,两两相加才有今日的局面……”
说罢顿了顿,有意提高了声音道,
“夫人会难产,不是因为怕被人瞧出来月份不对,强勒了肚子所至吗?”
此言一出,上官婷便如被人当面打了一拳般,脸色一白,身子就是一晃,愣了愣立时尖声喝道,
“你……你胡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