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人家压根就没这个意思,叫二老爷吃了好几回瘪了!”如今不用轻声细语了,颂月拍着炕沿儿,直接说道。
“可我瞧着二老爷为人,不像是能吃瘪的人呐。”
腊梅抬眼,看了一眼晴秋,心道你当初不就叫他狠吃了一瘪嚒,况且也太会套话了,她又睇了颂月一眼,可惜她无知无觉,仍在那里说道:“就是说呀,巧取豪夺呗,不过闹的动静不小,前阵子焕春就挨了一顿打呢!”
颂月一头说完,一头又压低声音,悄悄道:“不是二老爷打的,是二太太找了籍口打的她。”
晴秋睁大了眼睛,不禁惊呼。
颂月摇头叹道:“可怜焕春,落到那位母大虫手上,只怕是皮开肉绽了。”
晴秋心里一揪,前日见焕春时,她脸上未曾有伤,不过想想也是,向来惩罚小丫鬟都不往明面招呼。
“说到这两日,我却听不明白了,和我说的人,说焕春这阵子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二老爷去找她,她也换了副和和气气的态度,可把二老爷乐坏了,直说要给她解契,纳她做偏房!”
听到这,晴秋满脑子都是浆糊,焕春这唱的是哪出
大约是她脸上的疑惑太惹眼,连颂月都察觉出来,撅起嘴,嗔道:“怎么,你以为我胡编着玩儿的,这都是那院里的小厮过来和喜莲说的,他们是堂兄弟,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