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腹诽脸厚,调侃道:“接到了。”
说着,转身往抄手游廊上走。
危怀风跟上,与她并肩而行,这次挨近了,肩膀、臂膀间半尺宽的距离都没有,走两下便能碰一回。
岑雪猜他故意,仰脸瞪他,往外走开一步,危怀风笑,脚一抬,跟来,想起午后被她揶揄的那句“黏人精”,心甘情愿。
岑雪无奈,看他半晌不说话,只是来黏人,想起还有正事要问,便先道:“你在想什么?”
“想亲你。”危怀风大喇喇应。
他人就在身侧,肩挨着肩,风一吹,酒气散开来,掺着这一句“想亲你”,在岑雪心里激开大浪。
岑雪慌乱地往四下看一眼,万幸无人,又惊又羞,脚步慢下来。危怀风跟着收一步,挨在她肩侧,低头:“又还没亲,想想都不行?”
岑雪羞臊地别开眼,难为情:“你别闹。”
危怀风笑起来,接着往前走,像一根从岑雪心里抽离的丝,越远越勾人。岑雪跟上,不及调整心绪,又听他问:“诶,你有没有想过亲一亲我?”
“没有。”
“一点儿都没有?”
“一点儿都没有。”
岑雪脸热不已,不明白这人为何要偏在这儿聊这样孟浪的话题,危怀风全不在意,走在半步前,漫声又问:“我亲你时,你是什么感觉?”
岑雪权当他是醉了,佯恼:“你再乱说,我便不理你了。”
危怀风哼,满是不甘愿,却也乖乖不再说。岑雪猛跳的一颗心慢慢平复,问起正事:“明日会谈,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