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莫能助。”危怀风一口回绝。
金鳞自然知晓他不会答应,危家的铁甲军乃是为老爷危廷以及数万同袍的英魂而战,岂能给庆王那厮卖命?奉城他贺鸣山能攻便攻,攻不下,他们再从陵城切入,一样能拿下郢州。
“是。”金鳞应下,离开大帐。
此后半个月,贺鸣山那边不断有急信发来,话里话外,无外乎是催促危怀风施以援手。危怀风借口战事繁忙,一再推脱,派斥候赶往奉城查探,获悉的消息是贺鸣山占据城外青山,战况陷入胶着,但情势并不危急。
顾文安唾骂:“这个贺鸣山,瞧着一脸忠厚,没承想也是蚕豆开花,黑了心,净想着要别人为他做嫁衣!”
“假报军情要我出兵,未必是他的主意。”危怀风道。
“那是谁?您的准岳丈?”顾文安道。
危怀风眼神不豫,顾文安恍然,一拍大腿:“王懋!”
危怀风不再反驳,那天在水榭会谈,王懋便一再要求他分出兵力来攻打奉城,关于他提出的整体战略,也是诸多不满,若非岑元柏从中斡旋,那天的会谈难以收场。
“传信贺鸣山,一月之期将到,若不能攻下奉城,我从陵城发兵,谁先进城,郢州归谁。”危怀风吩咐。
“是!”金鳞领命。
果不其然,危怀风放话以后,不出五日,奉城那边传来捷报。金鳞在帐中汇报具体战况,说完以后,脸色沉重。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