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树下,危怀风吻着岑雪,热烈如火。
一月不见,彼此心里俱是相思难捱,聊以纾解后,危怀风离开,鼻息相绕,目光在那水润的樱唇上一定后,撩起来,要求:“亲我。”
岑雪胸脯起伏,垫着脚,搂着他脖颈,在他薄唇上回亲。很软,也很热,有熟悉的松木气息,像是陈年烈酒令人微醺。岑雪亲完,却见危怀风眼神定定,一副并不那么满意的模样,略想了想,再亲一口,又一口。
危怀风唇角扬着,偏那双眼里半点餍足的意思都没有,勾着人,不愿罢休。
“还不够?”岑雪羞臊。
“你为何不像我亲你那样亲我?”危怀风头一低,目光侵略。
岑雪想起他那根缠人的舌头,羞恼:“谁要像你,小狗似的。”
危怀风眼一眯,来了劲儿,更不罢休:“不行,你来一回。”
岑雪不愿,危怀风各种死缠烂打,非要来一回,岑雪拗不过他,被按在梨花树下,后背都要磨疼了,没办法,用力拉他低头,按着他那法子吻上去,试探着一动。
那一下,两人贴着的身体俱是一颤,像是电流灌入胸腔里,震颤得神魂皆麻。岑雪有样学样,很快娴熟,危怀风反而受不住,率先落败下来,投降一般。
“……够了。”
岑雪美眸朦胧,娇喘微微,看见危怀风唇上沾着的光亮,面颊潮红。危怀风蓦地收住她腰,调转姿势,他背靠在杏花树下,从后搂抱着她。岑雪不明所以,感觉后腰上有什么,挪动时,被他压住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