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怀风亦震惊于刚才那破锣一样的嗓音:“……”
角天安抚:“没事,我听他们说,头两天那嗓子是这样的,有些比少爷的更难听,公鸭听了都要摇头。少爷跟他们比,仍算是百灵鸟!”
危怀风闭眼:“……”
角天看他依然很沉痛,识趣地退开两步,放下食盒,一层层取出膳食,最后一样是刚熬出来的汤药。他在桌案前一一摆好,抬头看危怀风。
危怀风一个劲冲他摆手,要他赶紧走,待人离开后,方从床上起来,坐在桌前用膳、服药。
大抵是烧得太久,病症开始发作,这一餐饭菜味同嚼蜡,危怀风根本不能吃出味道。喝完药后,危怀风收拾碗筷,提起食盒走至毡帐前,伸手拍一拍,候在外面的人影立刻一动,想要进来。
“就在帐外,别进来。”危怀风声嘶气弱。
角天收住脚步。
危怀风从毡帐缝隙里把适合送出去,接着问:“可有派人回驿馆报平安?”
角天拿走食盒,手一抖,心虚道:“忘……忘了。”
危怀风心急火燎,皱眉道:“立刻派人赶往驿馆报信,就说我一切无恙,绝对不可向少夫人提起我患病的事。否则,军法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