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慕容慎屡次提过此人,赵夕颜对孟溪知颇有几分印象。
徐靖立刻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他都三十岁了,一把年纪,家中有妻有儿。”
赵夕颜哭笑不得,瞪了徐靖一眼:“又胡说八道。也不怕人听了笑话。”
你当我是绝世奇珍人见人爱啊!
徐靖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他?”
赵夕颜轻轻嗯一声,低低地说道:“此人极有才学,不惧权贵嫉富如仇,性情刚硬。若能收为己用,最好不过。”
徐靖挠挠头:“可是,我今日一早就给他下马威,气得他七窍生烟了。”
赵夕颜:“……”
赵夕颜揉了揉额头。徐靖气死人不偿命的能耐,她比谁都清楚。想来是已经狠狠得罪了孟御史。
“算了,你别去,我自己去拜会孟御史。”
那可不行。
徐靖立刻道:“一起去。我保证,绝不多嘴。”
这等话,只能听一听。
赵夕颜嗔他一眼,下了马车,和他并行去了孟御史马车外。
孟御史正臭着一张脸生闷气。
随从在马车外禀报世子来了,孟御史冷哼一声,想也不想:“不见。”
马车外立刻响起了那个自大又令人生厌的清朗少年声音:“孟御史这是心虚,不敢见本世子吗?”
孟御史眼里冒火,猛然掀开车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