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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夫人:“……”

慕容夫人像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哭声戛然而止,手中的帕子落了地,露出一张震惊又羞愤的脸。

慕容慎目光冷凝,看着她的目光里有着前所未见的厌恶和不善:“你要荣华富贵,已经都有了。”

“以后,我的事你别插手过问。我要娶谁为妻,是我自己的事。谁也别想摆布左右。”

“去赵家只此一回。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给你脸面。”

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慕容夫人像被抽了筋骨,忽然没了力气,滑落坐在地上,泪水哗哗往外涌。

就是一块石头,这么多年过来,也该焐热了。这个继子,心比冰还冷,比石头还硬。

不知哭了多久,耳畔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母亲。”

一个面容英俊的少年急切地扶起瘫软坐在痛哭的慕容夫人:“谁惹母亲这般伤心难过?”

这个少年,正是慕容燕的双生兄长慕容恪。

树要生根,儿要亲生。这话半点都没错。对别人的儿子再好也没用。还是亲生的儿子心疼她。

慕容夫人抽噎着被扶起身:“是你大哥。”

十四岁的慕容恪,对年长八岁的兄长既敬又畏,踌躇片刻,低声道:“大哥不高兴,母亲就哄一哄让一让,别惹大哥就是。”

慕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