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川王世子更惨,接连被踢中,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才重重落地。
疼!
疼死了!
徐靖颇有胜利者的风度,亲热地扶起两位堂兄:“我这儿有上好的伤药,送两瓶给你们,两位堂兄别和我客气。”
呸!
谁要你的伤药!
西河王世子龇牙咧嘴,刚想骂,就听一个温雅悦耳的少女声音道:“世子年少气盛,出手没个轻重,我代他向两位世子陪个不是。”
西河王世子立刻道:“赵六姑娘可别这么说,我们比堂弟年长数岁,竟都不是他对手。羞愧还来不及。”
鼻青脸肿的颖川王世子,也颇有风度:“我们兄弟回去之后,就得苦练武艺了。以后还要时常向靖堂弟请教。”
未来弟媳用钦佩的目光看来:“两位世子心胸宽广,令人敬重。”
西河王世子颖川王世子被美人这么一夸,忽然觉得身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太子在王府消磨了小半日,临近正午却未留下用膳,而是去了苏府。
西河王世子颖川王世子也不便厚着脸留下,各自离去。
徐靖此时才觉得耳根清净眼前敞亮:“这一个个的,总算都走了。”
赵夕颜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是不是见我对他们笑,心里不痛快?”
徐靖很顺嘴地应了一声是,理不直气也壮:“你是我未婚妻,是他们未来弟媳。他们要是知理懂理,早就该走了。一直赖在这儿做什么?”
赵夕颜沉默片刻,忽地轻叹一声;“徐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红颜祸水,不该随意出门让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