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四他们人呢?”慕容恪忍着怒气喝问。
亲兵跪下请罪:“小的追上大军,可彭四他们不知混到了何处,我们几个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慕容恪面色难看至极,咬牙挤出几个字:“我亲自去找他们。”
亲兵被吓了一跳,纷纷出言阻拦:“二公子是军中校尉,没有军令,岂能擅离军营。”
“是啊,一旦被发现,可是要挨军棍的。”
这等时候,还管什么军棍不军棍。
慕容恪闭紧了嘴,迅速换了软甲,带上两日的干粮和水。亲兵们阻拦不住,无奈之下,只得随慕容恪一同出军营。
慕容恪这张脸实在太过醒目。刚到军营门口,就被巡视军营的武将发现并拦下了。
高望徐三等人都随徐靖出征剿匪,留守军营里官职最高的,就是廖洗马。
这个武将“请”慕容恪去了军法官廖洗马的军帐。
廖洗马做了多年东宫属官,又做了几个月的军法官,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度:“没有军令,不得擅出军营。慕容校尉为何明知故犯?”
慕容恪一口咬定自己是要偷偷追上大军,杀敌立功。
廖洗马当然不信,倏忽沉下脸:“你既不肯说实话,休怪我军法无情。来人,将慕容恪押下去,打五十军棍。”
慕容恪眼里冒出了火星。
这五十军棍下去,他就得像上回一样在军帐里趴个三五日。到那时,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只是,对着廖洗马,彭四等人去刺杀徐靖一事他根本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