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都摇头,那个六七岁的孩童忽然灰儿灰儿地喊了起来。
士兵眉头一皱。老妇人已经被吓得跪下,连连磕头:“官爷饶命!这孩子自小就不会说话,脑子也糊涂。”
那个孩童,一边喊一边留着口水,果然是个傻子。
士兵们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对视一眼,便离开了。
门一关上,老妇人便长长松出一口气,伸手狠狠拧了孩童一把,怒道:“再敢胡乱哼哼,我掐死你。”
那个孩童疼得哭了起来。
儿子木木地不吭声,儿媳心疼孩子,哽咽着恳求:“他什么都不懂,婆婆别打他了。”
那个老妇人目露凶光,冷冷道:“你们将他看紧了。下一回再有人来,别让他乱喊。”
儿媳忙抹泪应下。
老妇人转身去厨房,放了一碗粥,又拿了十余个馒头塞进食盒里,想了想,又放了两大块牛肉。
这是一间再寻常不过的屋子,有一张破旧的床榻,有桌椅,还有两口箱子。老妇人在床榻边的柱子上摸索了许久,木榻忽然悄无声息地挪开了三尺,露出一条窄窄的地道来。
老妇人提着食盒进地道,弯腰走了二十多步,密道拐了个弯,密道开始向下。最后,终于到了密室。
密室一共有三间,第一间第二间各有四个人,最后一间里,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满身血痕地躺在床榻上,英俊的脸孔和画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