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都是老子前世的债主,老子都为他操一辈子心。”西河王藉着酒劲吐露心声:“他心气高,非要和春生争皇位。当时我就说他痴心妄想。可他犯了强脾气,我拦也拦不住。”
“现在春生坐了龙椅,让他去了宗人府当差。我嘱咐他,一定要好好当差做事,为皇上分忧。绝不能被人怂恿挑唆,做出什么不该做的混账事。”
“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求他有大出息,只盼着他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过几年生个子嗣,将西河王这一脉传承下去。”
北海王砸吧一下嘴,品了品口中的美酒醇香,然后笑道:“以后的事,现在谁也说不好。你也别总犯愁了。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有主见,也有自己做事的方法。我们两个老东西,都回藩地。京城这边,就随他们折腾去。”
这个老滑头,也不给个准话。
西河王心里骂一句,脸上堆笑:“堂兄说的是。是我心胸狭窄目光短浅。来来来,喝酒。”
彭城王和汉阳王见西河王碰了壁,各自掂量掂量自己,便歇了说情的心。
算了,还是回去嘱咐儿子,小心做事低头做人吧!
一直喝到西河王彭城王汉阳王都醉趴下了,酒宴才散。
徐靖也喝了不少,伸手扶着北海王,一边不停提醒:“父王慢些。”
北海王目光依然清明,健步如飞,比徐靖走得还快哪!徐靖不得不加快步伐,
一路扶着北海王进府。
“天这么晚了,别扰你母妃安寝,去书房。”北海王转个弯去书房。
徐靖失笑,顺口夸道:“父王和母妃成亲几十年,一直这么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