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愿意。
赵鹊羽挠挠头,俏脸闪过一丝苦恼:“我不是不想嫁人,实在是没遇到合意的,又不想将就凑合。”
赵夕颜微微一笑道:“你经常出门,见外男的机会不少。总之,遇到合意的就悄悄和我说。”
赵鹊羽连连点头应下。
洗三礼只半日,正午的宫宴结束后,众诰命便一一告退离宫。
孙氏带着女儿赵鹊羽往宫门外走。一路上,有三拨诰命夫人过来寒暄招呼。一个个醉翁之意不在酒,对赵鹊羽格外关注亲热。
赵鹊羽年岁大一些无妨,看着面嫩。再者,女大三抱金砖。赵鹊羽美貌能干,年纪轻轻就是京城闻名的药材商,和皇后娘娘一同开女子学堂。这私房银子不知何等丰厚哪!
孙氏看在眼里,有几分欣慰。自家女儿倒不滞销,相反,依然是京城炙手可热的待嫁闺秀。想娶赵鹊羽做儿媳的人家多的是。
现在的问题是赵鹊羽一个都没瞧上。
……
不管孙氏怎么发愁,赵鹊羽自己却是半点不愁。每天坐着马车,去几处药田里转悠。
第一块大药田有百余亩,种的是常见的几味药材。量大且价格低廉。
后面添置的五块药田,大小不等,种的是名贵药材。种植培育不易,价格也十分高昂。利润自然也高。
赵鹊羽今日去的,是今岁刚买的药田,只有五十亩,不算大。赵鹊羽打算种几样稀有少见的药材。
药田管事是赵家世仆,忠心且能干。
“七小姐,”管事恭敬地行礼禀报:“奴才照小姐的吩咐,去杏林世家请擅长种药的大夫,前几日确实请到了一位。这位大夫姓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