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青没应。
祁夫人又道:“或是在京城附近找处庄子,且避开风头,等这些事情过去了,再回来也不迟。你离得近,娘也好时常去看你。”
温宜青还是没应。
祁夫人接着说:“你要执意留在京城,我也劝不动你。只是你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城皆知,怕是连铺子也不好再开下去,难道要叫人日日笑话你?”
祁夫人说的情真意切。
自从真假千金事发后,忠勇伯府与温家就成了京城的谈资。京中世家最是看重脸面名声,抱错已经是件丑事,祁文月又被侯府休了回来,人人都道祁家做事糊涂,教养出来的女儿也上不得台面,话里话外,全是在看伯府的笑话。
祁夫人半生锦衣玉食,还是头一回丢那么大的脸,连着好一些时日都闭门不出,一想到这些,气的连夜里都合不上眼。
她倒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恨温宜青不识趣。
若是温宜青不在京城,等再过几年,人们不就把这些事情忘了?
可温家虽然只是一小小商户,却在太后面前得脸,她也不好随便动人。
祁夫人:“就是不为别的,你也得为善姐儿多想想,她年纪还这么小,难道你要叫她以后都抬不起头来?”
温宜青总算有了反应,抬起眼皮,将她面上的算计全都看入眼中。
她勾起唇角,冷冷一笑:“若我就是不离开京城呢?”
祁夫人劝她:“青娘,我说这些也是为你好,你做出这种事情,便是再嫁,也寻不到什么好人家。”
“你府中的管事擅打听,他有没有打听出来善善的亲爹是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