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支步摇吗?
不就是一瓶玉容膏吗?
她给就是!
东西递出去的刹那,她心口的血滴得更厉害。
姜觅漫不经心地接过东西,随手就让月容拿着,那般的随意和不珍视,再次让余氏的心再次受到打击。
这位大姑娘,看不起人的样子真像徐令娇!
哪怕后来徐家失了势,哪怕她已经和徐令娇平起平坐,徐令娇看她的眼神始终是那么的平淡,仿佛她永远只是那个家境不好的小户之女。
她气得头昏眼花,命人送客。
“东西我收了,余夫人可别学姜晴雪的做派,到时候又污蔑东西是我自己偷拿的。”
“大姑娘慢走!”
姜觅得意一笑,像斗赢的骄傲孔雀般昂着头出了满庭芳。
将将走出院子,但见打右边走来一位男子。男子儒雅俊朗,身材修长气度不凡,正是武昌侯姜惟。在原主的记忆中,姜惟这个父亲永远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可谓是完全无视。
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姜觅慢慢停下脚步,垂着眸唤了一声父亲。
姜惟神色漠然,淡淡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