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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柳公子一片好意,陛下怎么可能会怪罪。”

年轻的公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场面重新热闹起来。那位柳公子似乎很受欢迎,不少人都上赶着巴结他。他是柳相之孙柳仕同,柳皇后的嫡亲的侄子,今年刚入禁军。柳家龙恩正重,旁人可不得捧着讨好着。莫说他是开个玩笑,便是他真做了什么也自有人替他兜底。

恣意骄傲的一群儿郎之中,萧隽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可能是怕他身体受不住,也可能是怕他影响到别人,总之他很快被人请下去休息。

谁也没有看到,那位柳公子望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

但凡是谁家设宴,那么来者都是客,主子们有人招待,坐在桌上吃席,而下人们也会有单独的照应,一般都会有在下人院里摆上几桌菜式尚可的席面。

有人来请萧隽身边的太监,那太监初时推迟,后经不住来人劝说有些意动。他叮嘱萧隽不要乱跑,然后关上门出去。

萧隽不言也不语,如同一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头人。一室的安静,他始终坐着未动,保持着活死人的模样。当门被人推开时,他的眸子中出现一个少女的身影,眼神骤然多了活人才有的活气。

姜觅一路尾随而来,等那太监离开之后才现身。她进来之后赶紧把门合上,几步就到了他面前。

“王爷,你没事吧?”

“有事。”

说着萧隽起身,去到屏风后。

姜觅立马跟上,一眼就看到他在脱衣服。

换成其他的姑娘家,此时应该有尖叫声,一个男人见面就迫不及待地脱衣服,到底是想做什么?

萧衣的动作极快,瞬间就脱去了外衣。那白衣之下是一层类似皮衣的软甲,也正是因为这层皮甲,才没有让伤口的血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