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让觅儿受委屈。”
“我不信你,你连自己都活不明白,哪里有精力照顾觅儿。”徐效从怀中取出一物,“这是娇娘当年的嫁妆单子,我今日不仅要把觅儿接走,娇娘的东西我也要一并带回去!”
看热闹的人和侯府的下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说徐效未必在意自己外甥女的死活,其实是因为自己欠了一大笔的赌债,急需要银子去还债。
姜惟也以为是这样,自然是不同意。
“大哥,我知道你遇到了难处,我可以帮你。”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兑现自己的承诺就可以了。”徐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最终还是姜惟做出了让步,说是此事非同小可,他需要考虑几天。其实这也是缓兵之计,如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总得有个说法。至于该怎么办,他要去和母亲商议一番,再想法子私下安抚徐效,免得闹大了僵持不下沦落成笑柄。
徐效先是不同意,后来好像是被说服了,说是同意让他考虑几天。
“三天,就三天!三天一到,我就来接觅儿和取回娇娘的嫁妆。”
姜惟只说三天够了,对姜觅和徐令娇嫁妆的事只字不提。
徐效是粗人,至少在世人的眼中是这样。所以他看上去完全不知道姜惟玩的文字把戏,志得意满地昂首出了侯府的大门。
热闹一散,姜惟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慢慢转身,一路往安怡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