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仕原行了礼,说是逆贼顾霖被乱党劫走,陛下下令全城搜查。
姜觅一听柳眉倒竖,一脸的娇纵与不忿。
“我就知道我和王爷八字不和,成亲的当天与囚车相遇,还要对一个逆贼行长辈之礼。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你们说这门亲事是不是克我?柳大人你可要好好搜查,务必要把那姓顾给捉拿归案,免得有人怀疑我与那逆贼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柳仕原身为禁军副统领自然耳聪目明,对她为何没睡好一事一清二楚。方才就瞧着她眼下有青影没遮住,哪里不知道她所言非虚。
“臣职责所在,定当全力捉拿逆贼。”他说这话时,眼睛看向了萧隽。
这位慎王殿下呆傻多年,但无论是陛下还是祖父都一直未曾真正相信,皆是私下叮嘱过他要多留意。
当他听说此人不行时,心中竟有种隐蔽的欢喜。再看这人呆呆傻傻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装的,但再仔细小心一些总没错。
他几步上前,仿佛关系很亲近般大力拍着萧隽的肩。
“王爷,恭喜啊。”
说这声恭喜时,他语气中都透着说不出来的嘲弄。
萧隽木呆呆地看着他,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姜觅冷哼一声,“柳大人你就别白费劲了,王爷他比三岁的孩子还不如,你和他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你赶紧搜查逆贼,我和王爷还要进宫施恩。”
她几步到了马车边,见萧隽没有跟上来,当下脸一沉,怒道:“你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上马车!”
萧隽像是很惧怕她,低着头过去。
柳仕原看着他们上了马车,又目送马车离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身后那个小年轻道:“可惜王妃娘娘这样的大美人,慎王居然无福消受。”
另一个禁军啧啧,“也难怪慎王无福消受,这王妃嫁人之后,脾气越发的变本加厉了,寻常的男人哪里消受得起。”
“闭嘴!”他喝斥着两人,心里想的却是那样的美人,必是要最厉害的男人才能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