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她欺负我,她打我,我不要她当隽儿的王妃!”
皇帝听到萧隽的话,愈发心头火起。
“隽儿,你告诉皇叔,你说的可是真的?”
“陛下!”姜觅急道:“他一个傻子说话信不得,他说不要臣妇,那臣妇可不依!原本臣妇也没想过要嫁他,是太后娘娘非要赐的婚。臣妇的脾气坏性子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太后娘娘难道事先不知吗?臣妇都和太后娘娘娘说了,说臣妇已有心悦之人,太后娘娘非不听,还要将臣妇指给王爷。现如今不想要臣妇了,臣妇招谁惹谁了!”
殿外的臣子们听得是清清楚楚,一个个表情越发的微妙。
阖京上下谁不知道这位慎王妃的脾气秉性,太后娘娘应该一早已知。既然性子如此不堪,且还有心悦之人,哪家长辈也不愿意给自家小辈聘娶这般女子。
但太后娘娘不仅聘了,且还是指婚。
“婚姻之事无不是父母之命,这门亲事是你母亲在世时定下的。”皇帝恼怒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这个蠢货还敢攀扯太后,真是好大的胆子!
姜觅不服气地反驳,道:“我母亲早已故去,一无婚书二无定情信物,光凭市井传言就认定这门亲事,那也太过随便了些。”
“有人为证,谢老夫人便是证人!”
谢太傅闻言,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他讪讪地对柳相道:“我那夫人年纪大了,别人问及她此事,她想了半天说或许有。谁知以讹传讹,竟变成这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