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倒是说得没错,如果真的生了间隙疙疙瘩瘩的,也不利于他们合作共赢的关系。大女人能屈能伸,那她就哄一回试试。
这般想着,等到用晚膳时极尽热情,一会给萧隽盛汤,一会又是夹菜,自始自终都面带微笑,一顿饭吃下来她脸都酸了。哄她是哄了,无奈效果不佳。萧隽从头到尾都摆着一张死人脸,好像被她欠了几百万似的。
秦妈妈看在眼里,比她还急。
主仆二人不停用眼神交流,打着眉眼官司。
她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不就是想让她负责吗?她也不是真的不愿意啊,但她要的萧隽给不了,萧隽以后的妻子她也当不了。
既然迟早要分开,何必纠缠这些无谓的事。
如此一想,她彻底放开。该吃吃,该睡睡,完全无视周遭的冷压,也不看那张艳丽却没有表情的死人脸。
她一早上床,没心没肺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床帐被人掀开。
萧隽注视着床中女子的睡颜,然后轻手轻脚地躺下。刚躺下没多久,姜觅就翻了一个身,一条腿搭了过来。
那玉足生得极好,小巧玲珑。猛然遇冷之下,粉嫩的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分外的惹人爱怜。萧隽的手伸过去,将其纳入掌心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
烛光透进帐内,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他慢慢地摩挲着掌心下的细嫩肌肤,修长的手指在那精致的脚踝处打着转。
若是锁上…
那么这女人就再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