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蠢货离开侯府后,她的日子反倒不如从前。侯爷是彻底不管府中的事务,再也没有踏进她的满庭芳半步。她接手掌家之权后才知道侯府远没有想象中的富贵,且侯爷还赔了这蠢货不少东西,害得府中的公账上银钱所剩无几。
她恨得牙痒,气得肝疼,比谁都想让这蠢货把那些东西吐出来。她忽然想起一些事,揭发孟姨娘那一日这个蠢货好像就有些不同,眼下更是觉得像变了一个人。
难道先前一直都是装的?
“大姑娘,太后娘娘是你的长辈,便是训斥你几句也是应当,你怎能如此不管不顾失了分寸,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余夫人,请叫我徐姑娘。我的钱财都要被人抢了,说不定小命都保不住,我还在乎被人笑话。你们又是给我乱定罪,又是给我泼脏水,不就是想占我的东西,何必这般惺惺作态。若真问心无愧,为何不敢让大家亲眼见证?”
众人又沉默了,齐齐望向余太后。
余太后一咬牙,“好,哀家就让你们去看个清楚!”
这个蠢货该死!
既然如此,她就让其死个心服口服。
一群人呼啦啦地出了永福宫,直奔那建塔之地。
姜觅的左边是承恩公夫人,右边是柳大夫人,后面是余夫人,三人呈包围之势将她困在中间,不知道是掣肘她,还是生怕她这只肥羊跑了。
到了地方众人一看,果真挖了一个极大的坑,且还有人在继续挖,除了大坑和堆在外面的泥石,再没有其它的东西。
“诸位都看到了吗?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全是慎王妃在胡说。”柳大夫人高声道。“我们已经做了见证,慎王妃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