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拂袖离去。
“哎呀!”姜觅惊呼出声,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
萧隽看着自己湿了一大块的衣服,道:“姑娘不必惊慌,本王换身衣衫便是。”
“王爷,是奴婢不小心,奴婢方才见将军生气了,一时心慌手抖。您若是要换衣衫,请随奴婢来。”
那内侍皱着眉,“哪里来的笨手笨脚的丫头,还不快快带路。”
几人刚出营帐,有个小卒偷偷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公公,我家将军有请。”
那内侍眼珠子一转,找了借口让姜觅带萧隽去换衣,自己悄悄去见魏显。他以为魏显是想越过萧隽和他谈事,却不想是有人故意把他引开。
姜觅和萧隽对视一眼,去到一个营帐。
原本还有几个银甲卫和禁军要跟进来,被萧隽留在了外面。
“你们想重查窃玉案,萧昶肯定不同意。当年那案子是他登基后的第一个案子,又是他亲自下的旨。他那样的小人最是好面子,一辈子算计为的是流芳百世的明君称号。他如果同意重查,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他当然不可能痛快答应。”
“那接下你打算怎么办?”
“他派我出使招安,可不止魏将军一个,还有那应州的徐泽。”
徐泽?
这个名字在姜觅的心里过了两遍,总有种说不出来感觉。
若不是云州的义军阻拦了萧昶从边关调回来的十万兵,魏显也不可能无后顾之忧地驻扎在京外。
“那依你看,那徐泽可能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