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猜的?我母亲未嫁入侯府之前,侯府已呈败落之势。自我母亲嫁进姜家之后,姜家才重拾从前的煊赫。老夫人之所以宁愿想要我的命,也要霸占我母亲的嫁妆正是因为如此。我离开侯府时带走了那些东西,还有侯爷用来抵账的铺子银钱。如今的侯府已是强弩之末,内里全是虚空。便是我哥哥回来了,只怕也瞧不上,也就你们把那爵位当个宝。”
“我若说了,有什么好处?”
“余夫人,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你说了没有好处,但你如果不说…以你们现在的能力,施粥的话能坚持几日?”
余氏暗恨,不是她能坚持几日的事,而是她一天也不想。
“十天。”姜觅说:“如果你不说,那就二十天。”
“能不能再少一点?”
十天虽然要花不少银子,但余氏还能接受。
姜觅摇头,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若是低于十天,你的脸还要不要了?”
她面色顿时胀红,恼怒自己被气糊涂了。若真是少于十天,传出去定会招来京中那些人的耻笑。
“好,那就十天。”她狠了狠心,道:“我确实不知道你哥哥的下落,但我知道他不是被人弄丢的,而是自己逃走的。”
“就这?”
“你爱信不信,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如果我真的知道你哥哥的下落,你觉得我会什么都不做吗?”
“你倒是实诚。”姜觅终于松开她,“虽然你的消息约等于无,但我这个人言而有信,说了十天就是十天。不过这十天我不希望听到有人抱怨你们的稀粥还有霉味,我更不想听到有人说粥少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