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气。先前往回调的十万大军已尽数溃败, 再次下旨增援的将士也没那么快抵京。倘若魏显和徐泽联手, 则京中岌岌可危。
他之所以急着让两人斗起来, 正是想着待徐泽收拾了魏显,他再出手对付徐泽, 那么胜算便大了许多。若是徐泽一直拖着不动手,援兵的消息一旦走漏,必将横生许多变故。
“你说他为何接近慎王?他到想干什么!”
柳相回道:“这个臣也琢磨不透,或许是因为住得近,也或许是因为他想利用慎王。”
这两个解释都十分合理,萧昶的脸色渐缓。
“那个徐泽能出山野之中冒头,想来也有几分手段。他接近慎王想来也是觉得慎王和魏显那帮人有牵扯。”
“正是这个理。”柳相擦了擦额头的汗,“臣以为那徐泽或有匹夫之能,但应当成不了什么气候。”
萧昶也这么认为,毕竟一个大事未成就开始讲究摆场之人,最容易被富贵迷了心志。这样最好,只要对方帮他解决了魏显那帮人,日后解决起来的才更容易。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朕就再给他一些时日,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京中的荣华。到时候他可千万别让朕失望,否则朕绝不会手下留情。”
他没说的是他对徐泽的印象很不好,因为对方给他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不过这样的事,他自然不可能告诉柳相。
柳相适时建议,“臣以为他如此张扬也好,我们何不投其所好。他既然要办暖房宴,那就让他办得风风光光,给足他十全的荣宠和体面。我们越是把他捧得高,他越是不好再拖着不出兵。”
萧昶觉得此言有些道理,将此事交给柳相去办。
末了,又提拔了柳仕原为禁军大统领,全权负责京中防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