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慎言!”
“慎什么言哪,人家慎王还在呢。”
“王爷,当年顾家犯了谋逆大罪,老夫都是按律法行事,哪里敢徇私舞弊。”
“谋逆?”徐泽挠了挠头,动作极其粗鲁不雅,与其长相形象也极为不搭。“那岂不是和老子一样,此前你们不也说老子是谋逆。”
这话让人怎么接。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飘忽,或是装作看自己的鞋子,或是假装欣赏空空如也的屋子。
“王爷,你已经归顺陛下,哪里能和顾氏逆贼相提并论。”
“是不是逆贼也就是陛下的一句话。老子可是打听过的,当年陛下以偷窃玉玺的罪名抄了顾家,杀光了顾家所有人,把这宅子也翻了一个底朝天,并没有找到玉玺。老子虽是土匪出身,却也知道捉奸捉双,捉贼拿赃的道理。为何赃物并没有找到,顾家却坐实的谋逆的大罪呢?”
这话更没人敢接了,连柳相都招架不住。
柳相为难道:“王爷,私议君王可是大罪,你还是慎言为好。”
徐泽冷笑一声,“老子最烦你们这些人,一肚子的算计,成天就想着怎么构陷残害别人。你们别以为老子傻,如今陛下想用老子,又是封爵又是赐宅子的。哪天陛下用不着老子了,只怕也是随便安一罪名就要了老子的命。”
“王爷,这话可不敢乱说!”
“你们怕,老子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