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觅:“……”
她好像有被嫌弃,还被内涵到。
吃个饭都不好好吃,真是闲得慌。
遂一拍桌子,“吃饭!”
“好咧。”
徐泽麻利地吃起了自己碗里的笋干,还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萧隽。萧隽的筷子也伸向了自己碗中的那块鱼,面不改色地往口中送。
姜觅:“……”
且说那边柳相已经进了宫,将之前发生的事一一陈述。
“他居然敢如此妄议朕,真是罪该万死!”
“陛下息怒,他是乡野草莽,自然是不知礼数规矩。眼下正是用人之际,陛下万万不可在此时处置他。”
这还用说。
若能杀他早就杀了!
“狼子野心,朕看他归顺是假,要钱是真!只怕是胃口太大,明面上假意听从于朕,其实是想打着朕的名号对付魏显,等到他收拾了魏显,必然会转过头来对付朕!好一个徐泽,没想到心机如此之深。”
萧昶本就多疑,越想越觉得自己怀疑得对。他想借徐泽的手除掉魏显,而徐泽正好将计就计假意归顺。
他把玩着手中仿制的玉玺,那磕破的一角清晰可见,如同豁着的口子在残忍地昭示着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