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琳立刻坐在床边,焦心望着他:“哥哥,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不疼。大夫的药药效很好,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缓慢地说话,“别哭了,像个小孩子似的。”
正写药方的老大夫头也不抬:“不要说话。”
施云琳点头,立刻将竖起的食指抵在唇前,蹙着眉认真示意哥哥不要再说了。
“好。”施砚年垂眼,轻轻地点头。他再十分缓慢地舒出一口气,来缓胸口伤处的疼痛。
折腾大半日,一家人谁也不放心走,都守在施砚年的屋子里。
付文丹转身走到窗前,轻轻将窗扇推开一条缝往外望去,看见亓山狼独坐在树下。
付文丹走到施云琳身后,道:“云琳,中午家里凑合吃些。你带大将军出去吃些东西吧。”
施云琳头也没回:“他今天不吃东西。”
付文丹瞧着施云琳拧眉的样子,也不好这个时候将她撵走,她转身拉着柳嬷嬷到一边去,吩咐:“去煮一壶热茶,给大将军送过去。”
“哥哥?哥哥?”施云琳发现施砚年睡着了,一遍遍地喊。
施砚年皱皱眉,想要回应施云琳,可实在眼皮沉重,睁不开眼。
付文丹弯腰,探手贴在施砚年的额头上,过见其发起烧来。“快,快将大夫开的那碗退烧药端过来。”
付文丹给施砚年喂了药,又等了好半天,施砚年还是没有退烧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