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试这药会让我多想要你。”亓山狼顿了顿,“也就那样。和每一天的想要你,差不多。”
他早就被灌下最浓的药,只要在施云琳身边,日日煎熬与克制。就算见不到她的时候,他的眼前也会出现幻觉,总是她。
施云琳没有被亓山狼握在掌心的那只手垂在身侧,轻轻地攥了下袖口,然后缓慢抬起,搭在亓山狼的胸前。她攥着他的衣领,让他俯下身来。
亓山狼以为她有话要低语,他俯身低头靠近。
施云琳踮起脚,将沾了水和泪的软唇贴在亓山狼唇角。又在亓山狼唇角微僵的刹那,她轻轻地挪磨,将吻从他的唇角挪到他的前唇,轻柔地辗转与他厮吻。
她的舌尖挤进亓山狼的唇缝,小心翼翼地轻轻碰一下他磨平的牙齿。而后她仰起脸,将唇舌献给他,任他索取缠绊。
亓山狼手掌撑在施云琳纤细柔软的后脊,将她整个人都托在怀里。他侵略地闯进她口中,用力地与她亲吻,又贪婪地感受着她的舌挤进他口中的心神俱颤。
他的牙齿再也不会咬伤她,亲吻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耳畔她的喘似乎噙着丝丝缕缕如水的雀跃,这才是真正的春药。
缠吻到无法呼吸,两个人暂且分开。施云琳伏在亓山狼的胸膛,软绵绵地攥着他的衣领让他低头,当亓山狼俯身靠过来,她凑到他耳畔有气无力地呢喃:“我喜欢……”
喜欢什么?亓山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施云琳轻轻地舒了口气。她几乎站不稳,如云似雾地靠在亓山狼的怀里,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踮起脚在亓山狼的唇畔轻轻地亲了下。
亓山狼便懂了,她喜欢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