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恕抬眼,嫌亓山狼多管闲事,他烦躁地皱眉,再云淡风轻地说:“你不懂。她不会准我随她的姓。”
亓山狼看着昏暗角落里的齐嘉恕,突然就想起很多年前任阳和任旭出事之后,躲在亓山洞穴里不敢见人的自己。
他大步走过去,将胆小鬼从角落拎出来。
齐嘉恕烦躁地想挣,可就算没伤也未必挣得开亓山狼的钳制,何况此时。
“你随的,是孤的姓氏。”
齐嘉恕挣扎的手一顿,好半晌,恼声:“谁稀罕!”
亓山狼将齐嘉恕扔给手下,带其治伤。而他则是大步往前殿去,以贺族后人的身份称帝为尊。
大典匆忙也简单,亓山狼也不喜复杂。整个大典,所有人鸦雀无声。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亓山狼去看齐嘉恕,得知他冷脸不配合太医诊治。
亓山狼迈进屋,看见地上的血迹,还有齐嘉恕被子上的血。他靠在床头,正在发呆。看见亓山狼,他立刻皱眉恼怒样。
亓山狼走过去,端起床头的汤药,递给他。
齐嘉恕冷着脸,不想理他。
“喝。”
齐嘉恕冷哼。
亓山狼就把一整碗汤药泼到他脸上。
齐嘉恕懵了一下,抹一把脸,立刻恼怒地吼:“亓山狼,你别欺人太甚!”
亓山狼没理他,吩咐一旁的宫人再端一碗药来。
宫里的东西向来都会多备一份,宫人很快从外间再端来一碗。
亓山狼接过来,再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