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在下等会儿还有事,小侯爷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便是。”
“元修兄,我虽是个挂名侯爷,但也知道姜国祖制,腊月二十三封宝,上至陛下,下至百官皆停止办公了。元修兄,莫不是嫌弃我这纨绔的名声,不肯与我同桌而食,才编了这么一个借口来搪塞我?”说到最后几句时,贺潇神色顿时变得委屈起来。
跟着张元修的奉墨不禁在心里称奇:贺潇这个名满上京的草包纨绔,竟然还知道封宝这事?!
张元修无法,只得道:“不是,是私事。”
“我知道嘛,是祁家三小姐明日出阁那事对不对?”贺潇一听jsg这话,立刻便高兴起来,“她是明乐的堂妹,你们明日只须去走个过场就好,反正他们那群人对明乐又不好。”
张元修:“……”
奉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道:“小侯爷,您这一口一句我们少夫人的闺名,不觉得有些不妥吗?”
张元修微微侧头,眼风扫了奉墨一眼。
奉墨立刻嗫喏着不敢说话了。
“哎呦,瞧我这记性。我的错,我的错,等会儿酒上来了,我先自罚三杯。”末了,贺潇又解释,“我跟祁明照交好,便拿他妹妹当亲妹妹看,说话一时没过脑子,还请元修兄勿怪。”
“无妨。”张元修顺着贺潇先前的话头问:“小侯爷为何说,他们那群人对明乐不好?”
他们两人虽是夫妻,但除了两人十年前,曾见过一面之外,张元修并不了解祁明乐的事。如今听贺潇提到,便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嗯,这个……”贺潇说话时,目光落在奉墨与洗砚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