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几位夫人关心,已经用过了。”祁明乐靠在软枕上,虚弱笑了笑。
之后三位夫人坐在床畔,与祁明乐东拉西扯聊了一会儿,祁明乐靠在软枕上,只觉得腰也疼,脸也要笑僵了,遂适时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知府夫人是个察言观色的主儿,见状便站起来:“张夫人既身体有恙,那便好生歇息,待改日,妾身等再来看望夫人。”
“有劳三位夫人挂念了。”祁明乐躺在床上,虚弱的笑了笑。
知府夫人客套回了一句,便带着另外两位夫人,告辞离开了。她们前脚刚出院子,后脚祁明乐一下子就滑下来,趴在床上,小声哼唧:“我第一次知道,笑也这么累人!”
张元修见祁明乐背过手在揉腰,便上前替祁明乐力道适中按着,唇畔噙着一抹淡笑。
祁明乐自由随性惯了,且祁老爹又手握兵权,从小到大,她都不必看人眼色,做低伏小行事。张元修知道,今日确实难为她了。
“今日辛苦夫人了。”
祁明乐斜睨了张元修一眼:“你嘴上说句辛苦就完事了?”
“夫人想让我如何?”张元修笑着问。
祁明乐趴在床上,想了想:“先欠着,等日后我想起来了,再来问你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