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修觉得,他已经说的够直接了,但奈何祁明乐完全理解不到。到最后,他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反倒将祁明乐惹生气了。
张元修无语扶额:在祁明乐之前,他并无心仪之人,素日里也都是柳如絮追着他,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与女子谈论男女之事。
可他们已经成婚半年了,这事不可能一直拖下去。
可偏偏祁明乐那边又是一副不开窍的模样,他一开口,她就能给他歪到爪哇国去。张元修十分头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说,祁明乐才能明白他的意思!
张元修在廊下冷静了一会儿才进去。
内间只零星留了两盏灯,床边的纱幔放下了,床边凌乱扔着两只鞋,显然祁明乐已经躺下了。
张元修只得道:“我去沐浴。”
祁明乐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搭理他,一直没出声。
待张元修沐浴过后再出来时,房中还是老样子。他将灯熄的只留了一盏之后,走到床边将祁明乐的鞋摆好,而后掀开床幔,就见祁明乐面朝里躺着。
不知祁明乐是睡着了,还是不想搭理他,但不论哪一种,显然今夜已经不是再说那些话的好时机了。张元修只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躺在祁明乐身侧,轻声道:“睡吧。”
祁明乐依旧没出声。
说来也是见鬼了,平日倒头就睡的人,今晚躺下之后,却莫名睡不着了。
祁明乐维持着一个姿势躺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睡不着的原因是张元修。再深究一下,她发现她睡不着是因为,张元修那番莫名其妙的话。
反正睡不着,祁明乐索性便将张元修那番话在脑子里捋了一遍。捋到最后,祁明乐像被人打通了任督jsg二脉一样,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张元修那番话想表达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