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二夫人平日里还好,但只要一遇到卫慜的事,她就会理智全无,就无条件站在卫慜这一边。
一听说卫恕平白无故来这里打了卫慜一顿,卫二夫人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她当即便怒气冲冲携了鼻青脸肿的卫慜,去卫老太君的院子里,想让卫老太君主持公道。
卫老太君先前气的不轻,卫恕走后,她在厅堂里坐了一会儿,待情绪平复过后,本打算去卧房躺下歇息一会儿的,结果刚坐到床上,婢女正在为她脱鞋时,有人进来禀,说卫二夫人携卫慜和卫恕过来了。
卫老太君一听这话,便知卫恕去找卫慜的麻烦了。
“这个沉不住气的!”卫老太君叹了一口气,便朝心腹婆子伸手,“罢了,扶我出去看看吧。”
心腹扶着卫老太君出去刚坐定,卫二夫人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开始哭诉:“都怪我家二爷去的早,留我们孤儿寡母的在府里被人欺负。二爷,您……”
卫二爷确实去得早,以至于卫二夫人这套说辞,卫老太君已经听的耳根子都起茧子了。
若搁在平日里,卫老太君还能忍受一二,可先前卫老太君刚训斥完卫恕,这会儿卫二夫人又哭哭啼啼的来演戏,卫老太君直接不耐烦打断她的话:“老二都走十几年了,若你还这般时刻惦记他,那我明日就派人送你回寿州的老宅,也算全了你在上京日夜思念他,但夫妻却分隔两地之苦。”
原本还哭哭啼啼的卫二夫人,一听这话,下意识看向卫老太君。
见卫老太君面露寒意,卫二夫人便知,卫老太君并非是在吓唬她,若她再多说一句,只怕卫老太君当真就会让人送她回寿州老家。
“嗝——”卫二夫人身子一抖,被吓的直打嗝,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