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过去之后,祁明乐就傻眼了。
苏沁兰的桌子上堆了许多的布料,苏沁兰道:“娘不知道, 你怀的这个是儿子还是女儿, 所以便想着都备一些。你来看看这些料子。”
祁明乐上手摸了摸,顿时道:“好软。”
“小孩子才出生的时候,皮肤比较娇嫩, 得用又软又透气的料子裁衣才行。”苏沁兰解释的同时, 又道, “这些料子啊,还是子铭那孩子让人送来的。”
“贺子铭?”祁明乐惊讶问。
坐在旁边正在绣虎头帽的张云葶接话:“是啊, 贺家哥哥如今在临江已经自己做生意了, 听说还做的十分不错呢!”
贺子铭长袖歌舞,确实适合做生意, 祁明乐点点头, 然后扶着腰坐下, 向苏沁兰拘谨道:“娘, 做衣裳该怎么做?”
按说女子都是自幼要学针线活的,奈何祁母去的早, 也没人教祁明乐这些。
苏沁兰道:“你跟着娘学, 来, 我们先裁衣。”
裁衣这个事难不到祁明乐, 祁明乐三下五除二就跟着苏沁兰做好了,重头戏在缝衣上。苏沁兰与张云葶人手一根绣花针,熟稔的在衣料上穿梭着,没一会儿衣料上便出现了一排细密紧实的针脚。
看着倒是不难,祁明乐有信心。
结果有信心的祁明乐,第一针就戳进了自己的指头里。
祁明乐不气馁继续缝,第二针倒是没戳到她的指头里,但那丑陋的针脚,活像一只扭曲的蜈蚣,以一个诡异扭曲的姿态趴在她绣过的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