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奶娘想不通的是,她是怎么猜到她们姐儿服用避子汤的呢。
没想到是这样,秦若轻轻揉了揉额头,心中做了决定:“主仆一场,她既投靠了三婶婶,那便送她去三婶婶那。”
“老奴这就去。”奶娘知晓她是不想赶尽杀绝,可三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真要过去,云儿还不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但奶娘没有一丝同情,毕竟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正房又没亏待她分毫。
这会儿雨下得越发大了,明明还是下午,天色已经黑了一半。
电闪雷鸣,风声呼啸,一下又一下打在人的心尖。
去凝晖堂打听的丫鬟回来了,她将伞搁到门口,脚步没有停顿:“少夫人,大人现在还在祠堂跪着,没有老夫人的吩咐,谁都不能进祠堂。”
“听说方才国公爷跟夫人都去了凝晖堂,但老夫人说她今天不见任何人。”
秦若一颗心沉到谷底,她看了眼外面的暴雨倾盆,再想到他是因为她才被责罚,再不能心安理得的待在屋里:“去母亲那。”
丫鬟拗不过她的意思,只能让人安排轿子。
谢父跟苏氏一回到珠玉阁,便看到秦若,秦若朝二人屈了屈膝:“父亲,母亲。”
苏氏急忙将手中的纸伞递给谢父,面露关心:“含儿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