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苏连茹又被苏顾言给叫了起来,结果跟往常柳云初差不多,一问三不知。柳云初在后面捂着嘴窃喜,瞅了瞅旁边昏昏欲睡的凤时锦,掇她道:“凤时锦,你知道宫里闹鬼是怎么回事,居然能把她吓成这样。”
凤时锦被他掇得醒了醒神儿,道:“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柳云初贱笑两声,一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的表情,凑过来低低道:“就是因为你让我送的那封信吧,你让人去吓她了?真看不出来,你在宫里居然还有人,虞昭媛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儿,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凤时锦一个巴掌拍过去,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小王八羔子。”
柳云初怒:“谁是小王八羔子?”
凤时锦:“你不是那你瞎嚷嚷什么?”
柳云初:“你可有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爹!”
“我哪里侮辱你爹了?”
“你这话不就是在说我爹是老王八羔子么?”柳云初霍地站起来,踢开凳子往外面骄阳处走:“凤时锦,有种出来单挑!”
“来就来!”凤时锦捞了捞衣袖,随后跟了出去。
这对于这两货来说,课堂上下闹腾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等众学生反应过来时,角落里的两张课桌椅子已经空空如也了。苏连茹还别树一帜地站着,试图浑水摸鱼道:“夫子,那两人在外面都快打起来了,你不用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