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也给凤时锦出了一口恶气。多亏了他爹在其中倚老卖老,数次在皇帝跟前老泪纵横装可怜。
凤时锦默了默,问道:“你跟二皇子很熟?”
柳云初道:“也谈不上很熟,但我听我爹老夸他,政绩做得很好,人品也很好,是个风流多情的皇子爷。大晋的姑娘们,除了喜欢四皇子那样正经板正的,喜欢二皇子那样风流多情的也不在少数。”说着不由看了看学堂里的苏连茹,满脸不屑:“虽是一母兄妹,二皇子和她不可同日而语,简直甩她十八条街都不止。你莫要误会,我这里说的风流多情,是文人骚客们口中的那个风流多情,而不是指他私生活不检点,你看二皇子有钱有颜又有闲,却不见他和哪个女子传出过绯闻,可见是洁身自好。”
听柳云初这样说来,二皇子委实是相当优秀的。
只不过凤时锦却不甚在意这些,道:“他好说话么,若要是你带我去大理寺见见他,他能否允许我去牢里问候那几个罪犯几句?”
柳云初道:“这个可说不准,二皇子平时很好说话的,但要是涉及公事的话他就要公办了,不过我也可以带你去试试,说不定他一时脑犯抽就答应了呢。”柳云初问她:“你去牢里想问候啥呀?”
凤时锦:“问候他们祖宗十八代。”
柳云初一听,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成,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想必凤时锦去牢里问候那些人的祖宗,也是为了解口气。只要能让凤时锦解气,他再难也要努力办到。
于是上午的课还没有结束,柳云初就腆着脸去跟夫子苏顾言请假,道:“夫子,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些有关绑架案案情的重要线索没有向二皇子交代清楚,要再去大理寺一趟。”
苏顾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去吧。”柳云初和凤时锦就一起转头往外走,苏顾言忽然又不急不忙地出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