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了一段空白,让苏连茹自己想清楚,最后又道:“二哥是怕你被她人利用,做了糊涂事。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这次的事情我便不向父皇提起,你只当烂在肚子里。”
说着苏徵勤不由想起凤时锦的面孔来,不仅他知苏连茹知,还有凤时锦知。“还有,以后不许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往后,你便和柳世子凤时锦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要试图再想别的招来谋害他们,知道了没有?”
前几句话苏连茹都有认真听进心里,但只苏徵勤最后一句话让苏连茹心里十分不忿,她道:“二哥,你说了这么多,挑拨离间了我和时昭的关系,到头来还是在为柳世子和凤时锦说情是不是?你为什么总要偏袒他们连你亲妹妹都不顾了?”
苏徵勤定定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我就是顾惜你,才这么劝诫你的。你不要再去招惹凤时锦,听清楚了吗?”
“为什么!”苏连茹声音尖细道:“你说了这么多,我还当真以为你是为了我好,其实你是为了凤时锦吧!你才认识她多久,就要这么帮着她说话!”
苏徵勤拂了拂衣,走出凉亭,道:“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希望你谨记花魁大赛那天晚上的教训。你若将凤时锦惹急了,对你绝对没有半分好处,你后悔都来不及。”
苏连茹瞠了瞠眼,看着苏徵勤大步远去。她回过神来,满肚子气没处发泄,挥袖便将石桌上的一壶茶扫落在了地上,支离破碎、茶水四溅。
后来凤时昭再进宫求见苏连茹时,苏连茹正在气头上,并又对苏徵勤的话一直耿耿于怀半信半疑。待宫人进去禀报后出来回话,对凤时昭道:“回凤小姐,公主身体微恙,暂时谁也不想见,凤小姐请回吧。”
凤时昭不动声色,面露担忧道:“公主生病了,可有大碍?”
宫人也是个圆滑的,道:“凤小姐请勿担心,公主的病情并无大碍,只是太医吩咐,需得让公主多加静养方可快快痊愈。”
凤时昭点了点头,道:“如此我便放心了。既然如此,就请公主好生休养吧,我改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