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纪面向凤时宁,冷冷清清道:“没觉得,四皇子妃有何指教。”
凤时宁噎了噎,没想到君千纪会这么理直气壮地就承认了。
苏顾言暗自握了握凤时宁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多说,道:“若不是今日恰巧偶遇国师,本想寻个时间亲自过府与国师一道商议皇陵祭祀一事,不知国师眼下可方便?”
“不方便。”君千纪道。
苏顾言眉目舒了舒,道:“如此只有改天再登门造访了。”
君千纪反而蹙了蹙眉,道:“那样我会更不方便。你有何事派人传话便可。”
苏顾言却道:“皇陵祭祀非同儿戏,我以为还是需事事谨慎才好。”
于是君千纪只好与苏顾言夫妇同路。准确地说,是苏顾言揪着君千纪不放,看见君千纪烦心的样子他就很放心。
君千纪带着苏顾言在观天台附近徘徊,就是不愿靠近观天台,更加不想让苏顾言发现凤时锦亦在观天台那边,打算让苏顾言就在这附近把该说的说完了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而凤时宁对观天台却是有所耳闻的。后宫里几乎人人都以为此乃凶煞之地,很久以前更有后宫的妃子不知天高地厚跑去了那里,结果从观天台上摔下来当场摔死,后来所有人都觉得此地不详,式神又非常吓人,因而凤时宁也是有几分忌惮的。
索性苏顾言很顾及她,说道:“今日听说皇后在宫里宴请了不少人,我暂时与国师有要事相商,不如你先过去凑凑热闹,随后我就过去找你。”
凤时宁道:“这样也好。”遂先告别了苏顾言和君千纪,沿着来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