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宁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松开了凤时锦,问:“你的伤还疼不疼?”
凤时锦的脸都快被打得变形了,说起话来一高一低的,道:“不疼,养两天就好了。”
凤时宁从怀里掏出两个皱巴巴的馒头递给她,道:“你一定很饿了,吃吧?”她又觉得凤时锦的脸伤使得不好咀嚼,便细心地从馒头上撕下一粒粒喂进凤时锦的嘴里。
凤时锦那时候懵懂无知,觉得有凤时宁这般照顾她,一顿挨打很值得。
凤时宁低着眉眼,一边喂她一边轻声道:“阿妹,万一要是哪天姐姐做错了事,你会怪我吗?”
凤时锦问:“阿姐会做错什么事呢?”
凤时宁僵硬道:“我只是说万一。”
凤时锦道:“如果有万一的话,阿姐只是不小心做错,也是值得原谅的吧。”
凤时锦从柴房出去以后,养了几天身上的伤痕都还不散,脸上的於痕更是明显。每天她一对着铜镜看里面的人,就忍不住崩溃大叫:“镜子里的那只猪头到底是谁啊!”弄得凤时宁和夫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