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言问凤时锦:“可是她又为难你了?”
凤时锦对房里的凤时宁笑着,嘴上道:“她还能怎么为难我,不是我在为难她么?”
这段时间,凤时锦游走在国师府和四皇子府之间,她想出各种看起来平易近人的方式来折磨凤时宁。那样的折磨不是言语上的挑衅和刺激,也不是身体上的伤害,凤时锦知道只要她稍稍和苏顾言靠近一些,便足以让凤时宁癫狂。
凤时宁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看起来雍容高贵而又端庄娴雅的皇子妃了。她反而像个疯妇,充满了令人震惊的嫉妒。
她依然将苏顾言看得那么重要,有时候便让人觉得她可怜。
君千纪常常来四皇子府接凤时锦,回去的路上凤时锦不如在四皇子府里面对凤时宁时的那般云淡风轻,多数时间是沉默着的。或许连她自己也觉得继续刺激折磨凤时宁也不能使自己心里感到痛快,她反而觉得更加悲哀。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君千纪与无人的小巷中,那袖袍轻扬下,稳稳地牵着凤时锦的手。他对凤时锦道:“不高兴的事就不要勉强。”
凤时锦低着头,脚尖踢着路面的小石子,闷闷道:“我以为我会高兴啊。她曾让我那么痛苦,我让她感受十分之一,不应该吗?”
君千纪道:“应该,但为师不以为你和四皇子走那么近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