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纪眼也不抬,道:“都湿了,又冰又凉,不脱下来会冻坏。”
“那……那我自己来!”凤时锦心惊肉跳。
“无妨,为师已经脱好了。”当那小脚裸露在空气中时,第一次如此正式地暴露在君千纪的视线之下,她觉得十分地难为情,正蜷着脚趾想要往后缩。
怎想被君千纪一手握住。
那一刻,凤时锦一惊,然后温暖的感觉从脚心传来,直入她心底,撩起阵阵瘙痒,竟不知是脚心痒还是心里痒,脸蹭地一下就红了。
凤时锦缩了几下没缩开,君千纪反而用了几分力握着她的双脚。凤时锦心里有些没底气,浑身的力气也似被他紧抓在手里似的,绵软无力地抬起头嗔他,道:“你放手啊。”
君千纪好不正直,若有若无地挑眉道:“等你暖和了,为师自然晓得放手。”
于是君千纪替她捂着,她时不时抽腿缩两下,当然都没能成功逃脱君千纪的手掌心。她撇开头,看向桌上跳跃着的灯火,低低道:“哪有你这样的……以前师父常把男女有别挂在嘴边,现在倒好,好似越发会得寸进尺了……”
君千纪一本正经道:“以前却却是男女有别,但现在不同了,你我非一般男女。”
凤时锦问:“怎么非一般男女了?”
君千纪看她一眼,见她眸光乱瞟,流光溢彩,便清清然一笑,道:“你既已答应嫁吾,便是吾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