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道:“我可能没有告诉过你,我已不是一个姑娘,只是一个寡妇。”
苏徵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对你说的是认真的啊?”
后来凤时锦没再回答。两人的对话也就到此为止。凤时锦安静地睡去,苏徵勤侧着身子面对着她,静静地看了她很久。
这些天奔波在外,睡的都是树林山野,已经好多天没有这样温暖的炕头了。她很累,也很久没有睡得这样沉。就连苏徵勤撩拨她耳边的发丝,她都没有察觉到。
于是苏徵勤胆子就更大了些,漫漫长夜他不睡觉反而更加的兴奋,对待凤时锦像在对待一样令他爱不释手的珍宝一样,连觉都舍不得睡。
窗外的月光从薄薄的窗户纸漏了进来,莹白如霜,盈了满满的一窗棂。
苏徵勤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手指点了点凤时锦的鼻尖,见她没什么反应,遂一点点靠近,温热的呼吸洒在凤时锦的脸颊上,他终于得偿所愿地在她温凉的嘴唇上偷亲了一口。
苏徵勤快速地抽回身来。他有些不明白,这样溢满身心的窃喜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也变成这么一个矫情的小男人了?
怀着这样的腹诽,苏徵勤嘴角也挂着笑,缓缓闭上眼睛准备睡去。
然而就在他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嘴角的笑意陡然一僵,然后化作一抹冷凝的肃杀。窗外起了风,月光也似变得寒凉起来,不再那般温柔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