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乡的警察倒也还算负责,对他们把细节问的清楚,没有草草带过去,因为是两个外地人就敷衍,还查了当时的监控来确认。
余织宛虽然是翼城人,但生得俏丽,虽然不是南方女子那种小家碧玉的秀美,却很耐看,是个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的oga。
一个娇弱的oga在路上莫名其妙差点被狗咬,这已经严重扰乱了公共秩序,警察严肃地盘问了那个纵狗咬人还在看热闹的青年,青年一开始还想抵赖,但眼见着抵赖不过,就只能硬着头皮强调一句:
“我就是故意的。”
“我就看她是个瞎子,想用狗去吓唬吓唬她,我现在知道错了,下次遛狗肯定栓绳。”
警察问他原因,他就一直在说这句话,认定了自己纵狗伤人的原因单纯就是想要吓唬余织宛,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谁知自家狗会真的咬她,虽然没咬到,还被敲了几棍子。
但裴羽绛却本能觉得他在撒谎。
青年的表情有些紧张,眼神躲闪,而且余织宛与他无冤无仇,路上不止一个人,余织宛那双眼清澈漂亮,做事的时候手法也熟练,他又是怎么能看出来余织宛是个瞎子?
说看着余织宛是个失去了双腿的残疾人,才会故意来吓唬她都比这个有可信度。
只是她没有证据,也没法光凭自己的猜测就让警察把人给抓起来。
她们出门晚,又折腾了那么久,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宁乡虽然在南方,但十一月的夜晚天气还是偏凉的,外面更深露重,警察局里开着空调,一出来风往上飕飕地刮,席卷带走身上的热气。
花城四处可见的繁花在路灯的刺目光线下也映照得失去了色泽般,颜色从鲜艳到被衬得寡淡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