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结婚,她是我上司,我是她下属,只是住在隔壁。”
这回率先解释的是余织宛,裴羽绛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就沉默地盯着她看了片刻。
老板闺女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似的,“啊”了声,嘴巴张开半天没合拢,直到目送着两人走出粉面馆的店铺,发觉到裴羽绛塞在那只碗底下的钱,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裴羽绛把车停在这里,两人一起散步回家,走到小区门口,周围明显就寂静了许多,甚至能听见余织宛的轮椅在地上滚动的“咯吱”声响。
一路上都有些沉默,裴羽绛有点不得劲。
她的确不止一次亲口解释过她与余织宛的关系,但当那份超乎友情的模糊界限被彻底打回原形时,心脏就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纤细丝线来回拉扯,磨出清浅细微,却又不得不注意到的疼痛来。
到了临别路段,余织宛已经对这里很熟悉了,裴羽绛就没带她继续走,而是头一次闷不吭声地打算离开回自家。
“鱼酱。”
但她听到身后有熟悉的声音喊了她,裴羽绛下意识第一时间转过身去,路灯与月色光线齐齐照耀下,oga的面庞像是成熟饱满的白桃,清晰可见细腻的雪肤与细小软密的绒毛。那双杏眼微微眯起,像是在笑:
“爱情的确在有些时候会使人盲目,冲昏头脑,但你放心,我不会的。”
裴羽绛不知道怎么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