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天窗透过来极其暗淡的自然光线,裴羽绛大概看清楚了余织宛面颊的轮廓,她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戴了一只耳夹,是裴羽绛亲自帮她戴的。
裴羽绛定下心来:
“你凑近点,这是秘密,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掌握着主动权的oga身体慢慢前倾,裴羽绛估算着距离,在她到了一定范围的刹那,忽然毫无征兆地往前一倒!
余织宛下意识地伸手把她接住,与此同时,裴羽绛含住了她的耳垂,双唇张开,一口咬住了耳夹的边缘往外拽。
余织宛没有耳洞,耳夹用巧劲扯下来并不会觉得疼,裴羽绛以最快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利用核心力量弹跳起身,双臂向下一拉,找到丝带最细的那一处用耳夹下方的尖锐部分一划——
丝带“嘶啦”一声被扯开条缝,裴羽绛灵活地扭身将其拽开,同时三下五除二把脚上的塑料脚镣也给打开了,形势瞬间来了转换。
余织宛被她连人带轮椅给扯到了身边,女人长腿一抬,斜刺里堵住她的去路,很快就听见oga又急又无奈的声音:
“你怎么耍赖!?”
裴羽绛无辜摊手:
“这场规则里没有说莺莺不能靠技巧破解开绳索机关啊?”
余织宛:“……”
她没法怪裴羽绛不小心,在做任何的危险动作之前,裴羽绛都是计算好了的,不会莽撞逞强,更不会让她受伤。
对方像只小狗似的咬上来的时候,湿润的舌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耳垂,虽然只是一瞬不慎的擦过,却宛如电流阵阵,余织宛身子都酥了半边,坐在原地下意识地把呼吸屏住。
计谋得逞,裴羽绛笑得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