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楚郁接着道: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牵着对方的手,熟知对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不管有事还是没事,皮肤贴着皮肤,每天,头发缠在一起醒过来——”
楚郁慢慢拿起面前的茶杯,低低地笑了一声,她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点刻薄的味道,
“原来,这就是你心里客人的意思。”
“……”
好在对于楚郁常常冒出来的惊人言语有着心里准备,这次阮辛书早早地吞下了红茶,没有被呛到。
她沉默了许久,想装作听不见,但过了一会儿,还是找到一句回话,
“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你就是客人。”
阮辛书移开视线后低低地念道,语气极其固执。
楚郁的嘴唇离开了茶杯,看着阮辛书的眼睛笑了一下。
尽管她们分开了许久,但是阮辛书很清楚楚郁现在想要说些什么。
阮辛书喉咙微微一动,有些想要叹气的时候,楚郁就笑了笑,
“那昨天那个也是你会对客人做的事情吗?”
楚郁伸出手揽自己肩膀的样子从阮辛书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
阮辛书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心里面觉得楚郁也有几分过错。
“我那个时候有些睡得迷糊了……”
她想说谁没有个想要犯犯狂犬病的时候,但还没说出来,楚郁就垂着视线,好像是在回想什么一样地笑了一声,
“阮辛书,你说话越来越像政治家了。”
“我记得以前——”
阮辛书有些心烦地吸了一口气,她听着听着就打断了楚郁的话,
“楚郁。”
她最近对于‘以前’,‘过去’,这一类词有些神经过敏,如果仔细听下去,她感觉就会变成一个控制不好自己情绪的小孩。